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足以让他有所决断。

秦漠闭了下眼，再睁开之后黑眸里一片清明，他开口，吐字清晰：“可以了。”

赤玄和夏勋都微微眯起眼睛，虽无动作，但却凝神戒备。

秦漠没有出声，而是迅速向左侧掠去，速度之快恍若闪电，五米的距离，简直连零点一秒钟都不需要。

但这零点一秒，对赤玄和夏勋来说，却慢的不行。

一个独立的空间，凭空出现。

如此强大的空间法术，让赤玄和夏勋也不禁微微锁眉。

这个新人，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强大许多。

这次是夏勋先开口，他没有犹豫，简单明确的回答了秦漠的问题：“我和他同为守序者，如今我也仍旧是守序者，而他背叛了主神，遗弃了信仰，堕落为偷猎者，我的能力是守护。”

赤玄嗤之以鼻：“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，是，同为守序者，我背叛了他，但我可没有像某些人一样恶心的主动……”他顿了一下，切了一声，没再说。

几乎在秦漠行动的那一瞬间，他们就知道了。

秦漠看着他，赤玄才说道：“我的能力是毁灭。”

秦漠点点头，他控制着自己的神识，虽然没有看向两个人，但外放的精神力一直缓缓围绕着他们，分析他们每一个神态，说话的每一丝表情，以及音调，动作，连眼底闪过的晦暗情绪都一丝不漏的全部吸收。而后再高速运算，分析，匹配，排除掉不可能，得到的就是自己想要的信息。

他不能问太多，不能触碰到重点，赤玄和夏勋都是人精中的人精，问的不能太深，也不能过浅，适当的显露出一丝小聪明能够迷惑对方，掉以轻心之下，最容易暴露破绽。

这几个问题正是恰到好处，而又因为两人的敌对，而没法说谎，毕竟被对方拆穿了，会影响在秦漠那儿的‘好感度’。此刻他们可都在试着争取秦漠的信任呢。

但是，对秦漠来说，这几个问题能够看出的东西，却太多太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