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得意忘形李某某（第6 / 7页）

仙子师父。

秦婀娜丝毫没有狡辩，应道。

看到前者如此干脆的承认，李子夜倒是不知道该再说什么。

第一次杀人的感觉如何？秦婀娜问道。

不好。

李子夜诚实地回答道，有些恶心。

秦婀娜眸中异色闪过，迈步朝着山林外走去。

山林尽头，一道消瘦的少年身影坐在那里，浑身是血，大口喘着气。

人呢？

秦婀娜走上前，问道。

都死了。

习惯就好了。

秦婀娜淡淡说了一句，旋即迈步朝山林外的马车走去。

走吧，回去了。

嗯。

李子夜点头，起身跟了上去。

李子夜疲惫应道。

秦婀娜眸子微眯，果然。

她有些小看他了，此子，比她想象的要狠。

山林前，李子夜沉沉喘了一口气，目光看向身旁的女子，道，仙子师父，你是故意的！

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