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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都市言情 >狼居胥英雄传 > 第二十一章 伊人(上)

第二十一章 伊人(上)(第2 / 3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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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被任是非点了穴道,动弹不得,有心要捂住胸部,手臂不听使唤,怒道:“任是非,你又在了。”任是非张口结舌地道:“我,我……”说不出话来。任是非伶牙俐齿,能说会道,几时无话可说来,自是窘到十二万分。

女子道:“你真是个死人,还不把衣服给我穿上。”任是非如梦初醒,忙脱下衣服,闭了眼睛,走上前去,给她披在身上,转过身,走了开去,也不敢一眼。

女子道:“你是死人,还是活人?不解开我穴道,我怎么穿衣服?”任是非右手从背后弹出几缕指风,解了她的穴道。这些事,任是非早该想到,吃惊过甚,竟是手足无措,不知如何是好,好象思维给冻结了一般。

女子穿好衣服,道:“任死非,还不转过身来。”任是非结巴道:“我,我,你,你穿好了?”女子道:“你以为本姑娘是谁?不穿衣服就叫你转过身来。”任是非道:“我是怕,怕……”女子道:“你任死非自吹天不怕,地不怕,还怕本姑娘不穿衣服?”任是非道:“我其他的都不怕,就怕,就怕……”女子道:“你就怕本姑娘不穿衣服,是不是?”任是非结巴道:“是,是。”女子道:“哼,恐怕你是一心盼望本姑娘不穿衣服?”任是非忙分辩,道:“不是的,不是的。”女子道:“口是心非,要不然,你了第一眼,怎么还第二眼?”这问题倒有些尴尬,不好回答,过了一会儿,才道:“我是不……不小心。”女子道:“转过身来。”任是非不敢不听,转过身来,双手捂住眼睛,右眼虚睁一线,要先瞧清楚,她是不是真的穿好衣服,见女子真的穿好衣服,才放下手,睁开眼。

女子觉得衣服是湿的,道:“你这狗皮怎么湿的?”任是非道:“我到山溪刚洗过。”女子奇道:“刚洗过?”随即明白,卟哧一声,笑了起来,道:“屎尿的滋味如何?哎呀,脏死了。”就要脱下衣服,眼下无衣可穿,只得忍住恶心,穿在身上。虽是在笑,却不见脸上表情,显是易过容。

任是非隐身树上,向下窥视,说也奇怪,只闻脚步声,不见人影。任是非大奇,心道:“老子不信,你是大罗金仙,会隐身?”展开轻功,换了好几棵树,始终未发现人踪。这人也找不着任是非,脚步声渐渐消失。任是非迷惑不解,心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搔搔头,弄不明白。跳下树来,又向前行。过了一会儿,脚步声又起,任是非想也不想,又向反方向而去。脚步声追来,找不着任是非,消失了。第三次也是这样。

脚步声第四次响起,任是非不反向而行,直朝脚步声方向追去,心道:“你奶奶的,你还以为老子会反方向追,就反向跑,你以为老了是白痴,会上你这当?老子这次,一定要逮你个正着。”任是非竟把暗中之人的心思料中了,脚步声越响越快,似乎是要摆脱任是非的追踪。任是非哪里会让他跑掉,展开浮光掠影身法,穷追下去。暗中之人的轻身功夫,比任是非只高不低,不一会儿,脚步声消失了。任是非大奇,心道:“听脚步声,这人不会武功,何以又能摆脱老子的追踪?天下间,能摆脱老子追踪的,没几人,是何方人物?”不住地搔头,想不通,弄不明白。

任是非四次没有抓住这人,大是不服,眉头一皱,有了主意,心道:“这人一心要引老子上当,老子偏不上当。老子何必老让你牵着鼻子走,老子要让你跟着老子走。”第五次脚步声响起,就在左侧五丈,任是非理也不理,只管朝南走,他有意要试探这人的用意,急赶一阵,跳上树,藏了起来。要是这人追来,那么这人定是对他不得手,誓不罢休,要是不追来,再回去追他。

过不多时,脚步声响起,任是非拨开树叶,向下窥视,一个匈奴兵,正朝南行,边走边瞧,似是在搜索任是非,怕他躲了起来。匈奴兵满脸虬髯,脸上凸凹不平,甚是丑陋,脸黑似锅底,任是非心道:“应该是个娘们,怎么是鞑子?”等匈奴兵过去五丈,悄悄溜下树来,跟在后面。匈奴兵边走边搜索,走了五里路,自言自语,道:“怎么不见人了?”声音沙哑,甚是刺耳。

任是非掠到他身后,伸手在他肩上一拍,道:“喂,老子在这儿。”匈奴兵大吃一惊,惊道:“谁?”转过身来,见了任是非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贼模样,道:“你,你是谁?”任是非道:“你奶奶的,你不是在找老子?见了老子,怎么不认得?”匈奴兵道:“我不找你。”任是非道:“你不认也不行。”

任是非被人淋了一头的屎尿,怨气难平,不容分说,点了匈奴兵穴道,要他手足不能动弹,左右开弓,打了十多个耳光,匈奴兵疼得哇哇大叫,道:“你有种就放了老子,和老子单挑。”任是非嘴一撇,道:“你也不照照镜子,凭你也配。”心道:“这鞑子害得老子好苦,老子要好好羞辱他一番。”道:“你猜猜,老子要如何收拾你?”匈奴兵头一昂,不屑一顾,道:“老子是天骄,还怕你这南蛮。”任是非道:“老子不信,你不怕。老子把你衣服剥光了,吊在单于庭,让人观赏,你说好不好玩?”想起了清风明月二人,给他倒吊在淋尿阁,甚是好玩,决定重施故智。

匈奴兵道:“你敢?”你敢二字说得有些色厉内荏,显是害怕。任是非最恨的就是说他不敢,你说不敢,他偏要做给你瞧瞧,道:“你老子敢不敢?”把匈奴兵浑身上下,瞧了个仔细,匈奴兵吓得直哆嗦。任是非更加得意,走到他身后,双手抓住匈奴兵衣服,作势欲撕,匈奴兵吓得大叫,道:“你敢?还不快放手。”任是非见他吓得屁滚尿流,更是得意,哪里理睬,双手一用力,把他的衣服撕了开来,露出雪白的肌肤,肌肤胜雪,晶莹光洁,和黑脸适成对比。任是非心道:“这鞑子也真他妈的奇怪,脸上黑得象锅底,身上却如此白净。”

衣服撕了,脖子上有根布绳,腰间有两根布绳,打了结,似是穿有女人的围胸。任是非大奇,道:“想不到你这鞑子,居然还穿女人的东西。老子把你剥光了瞧瞧。”匈奴兵吓得瑟瑟发抖,道:“你就饶了我。”任是非意气风发,哪会理睬,道:“不行,老子非不可。”抓住布绳一扯,布帛碎裂声中,任是非手中赫然竟是女人用的围胸,任是非得意得很,从背后拍了拍匈奴兵的脸蛋,道:“哈哈,笑死老子了,你这鞑子还玩这个。老子倒要瞧瞧,你有没有那个。”得意之下,展开千变万劫步法,一拐一扭,来到匈奴兵身前,一双贼眼向他胸部瞧去,胸部肌肤和背上一般白嫩,赫然是女人胸部,脑中念头如闪电一般掠过,道:“她是娘们。”

明白了此节,大吃一惊,大叫道:“我的妈呀!”恨不得有个地洞,钻了进去,转身就跑,直比被嬴复一掌吓得屁滚尿流,还要狼狈百倍。任是非自出药苑,闯的祸事,着实不少,唯以此事最是狼狈,怎能不心惊胆颤。女子道:“任是非,站住。”这一次说话,和沙哑的声音完全不同,清脆娇媚,十足十的女人声音。任是非当真听话,吓得一哆嗦,硬生生收回迈出的腿,乖乖地站住,要多规矩有多规矩,直比在师父面前,还要规矩百倍。

女子呜呜哭道:“呜呜!任是非,你不怀好意,存心轻薄。呜呜!”任是非以为她是男人,只觉捉弄一番,定是好玩,倒也不是轻薄,事已至此,百口莫辩,有心要辩驳几句,又不知如何说起,不禁向女子望了一眼,不经意间,又到了女子胸部,羞得满脸通红,就是脖子也红了,忙低下头。任是非虽是聪明,毕竟年纪小,不懂男女事,要不然的话,见了女子背上肌肤,早该明白过来了,也不会撕碎围胸,闹出尴尬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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