虐恋情“身”（48）（第3 / 3页）

半晌，他才低低的道，“爸爸，你是坏人么？”

於皓南皱了皱眉，“当然不是。”

其实即使是，他也不会承认，不是因为他不喜欢说谎，而是因为他此时此刻，是一个爸爸。

而且说实在的，他虽然觉得自己算不上什么好人，但是至少也不算是一个坏人，所以无论从哪个层面说，他都会否认顾小北的问题。

“那爸爸，你有没有做过坏事？”

“呵呵，看来於总还是很谨慎呢，行，明天晚上九点，到时候地点我会通知您，於总，和您儿子好好享受父子的二人世界吧，在下就不打扰了！”

刀疤说罢，就挂了电话，於皓南深呼一口气，将手机放在台子上，转头看向顾小北，见他正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。

顾小北是从头到尾听到於皓南的电话的，像刚才那样面色阴厉，泛着丝丝寒意的於皓南是顾小北从来没有看见过的。

自从从渥太华回来，於皓南面对莫清诚和顾小北，一直都是笑意融融，看起来就像一只无害的小动物，所以顾小北不害怕他，反而有点喜欢他。

但是刚才的於皓南，让顾小北想起五年半以前在渥太华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，心里着实的开始害怕了。

於皓南皱了皱眉，这个问题真的太难回答了，因为他做过，而且还做过不少，可是总不能在儿子面前承认自己是个做了很多坏事的大恶棍吧。

清了清嗓子，他低声道，“爸爸做过很多错事！”

“小北，你怎么了？”於皓南腾出一只手，想要默默顾小北的脸，却被顾小北一下子躲过。

於皓南不再说话，只是微微蹙了蹙眉，然后继续开车。

回到家中的时候，莫清诚还没有回来，於皓南连着几个佣人将钢琴抬到顾小北的房间，遣散其他的佣人，於皓南拉着顾小北道，“小北来，试试弹一首曲子给爸爸听！”

顾小北只是站在那里，却是没有动，不但没有动，反而身子还向后缩了缩。

“小北，你到底怎么了？”於皓南耐着性子低声问道，可是顾小北却只是抿着嘴唇不说话，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直盯着於皓南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