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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阴真经 第6节(第4 / 4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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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虎、墙铁壁已找来几块大石,众人相继坐下。黄裳道:“在下黄裳,这几位是我的兄弟,范文铜铜大哥,范文墙墙二哥,范文铁铁三哥,范文壁壁四哥,还有我的小弟阿虎。”众人一一与那男子抱拳行礼,那男子亦一一还礼。黄裳继续道:“敢问兄台尊姓大名?”那男子道:“在下复姓独孤,十年前与河朔群雄争锋,当时心气甚傲,曾放言只求一败,江湖中人便以‘求败’二字称呼于我。这十多年过去了,在下亦知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,虽手中宝剑不曾败于他人,但这‘求败’二字总觉得太过傲气了,可是想改为他名已是不能,在下便不再想‘求败’二字所包含意思,只是以‘求败’二字作为贱名。”

此男子正是创作出“独孤九剑”的一代剑魔独孤求败!独孤求败十几岁时便闯荡江湖,与人争锋未曾有败,在加上其剑法奇妙怪异,故被人称为“剑魔”,又称其名为“求败”,而其原来名字却没人记得了。

第一卷(本卷章目调寄“踏莎行”) 第五章 剑鸣放歌峰峦间(3)

更新时间:2012-1-9 16:21:32 本章字数:2513

黄裳赞道:“群雄束手,长剑空利,英雄寂寞,只求一败!‘独孤求败’!以独孤兄的高超武功,实在是名副其实!”独孤求败摆手笑道:“黄兄如此赞誉,在下其实惭愧。”独孤求败接着道:“黄兄,我在江湖也曾闯荡过十几年,这一两年才归隐山林,以黄兄方才的传音功力,在江湖中也是数一数二,为何我却未曾听说过黄兄的大名?”黄裳道:“今日遇到英雄,小弟也不相瞒,我是朝廷中人,未曾置身于江湖。”独孤求败愕然道:“黄兄武功高强,为何委身朝廷,你可知当今朝廷昏庸无道,天下百姓生活疾苦?”黄裳叹道:“君无道,臣之过也。百姓生活疾苦,我已身有体会,我必会奏明圣上。”独孤求败道:“君无道,岂能是臣子责任。我担心黄兄身在朝廷,却被朝廷连累,玷污了名声。”黄裳道:“个人名声又算什么,当今百姓生活疾苦,对朝廷都有怨言,我回朝之后,一定要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。”独孤求败道:“黄兄心存此念,已是足矣。实不相瞒,在下父亲亦曾在朝中为官,父亲刚直不阿,一身清廉,怎奈被奸人陷害,充疆发配,以至惨死于异乡。黄兄身在朝中,要多加小心。”黄裳叹息道:“多谢独孤兄。”黄裳看那独孤求败,举止间洒脱豪迈,但神情总是有些悲伤,黄裳道:“独孤兄曲调悲伤凄凉,神色哀伤,是否与此时有关?”独孤求败道:“父亲被害时我还未满十岁,陷害父亲的人早已被我杀死。”独孤求败身旁女子紧紧握住独孤求败之手,眼神中充满爱怜。

此曲奏罢,峰上曲调变为“卜算子”。那“卜算子”亦是欢快曲调,但那男子奏出,却极为低沉,但听得那曲调沉郁忧伤、凄切悲凉,到后来更是令听者欲哭,闻者欲泪。在那曲调中,似有万分苦楚,万分无奈。黄裳沉思片刻,吟唱道:

“英雄持宝剑,佳人倚身旁。情至深处何所俱,悬崖高万丈。

曲调愈优美,声色愈凄凉。不羡神仙羡鸳鸯,鸳鸯何哀伤?”

峰上剑音逐渐变得平静,曲调也跟着变为“瑶池月”,虽然不再凄凉悲切,但仍无一丝欢快之意。黄裳回想起到自己几年前到京城赶考,那时心情沉重,压力巨大,在乘舟时候曾做得一首“瑶池月”,那首词亦是忧郁深沉。此时听到“瑶池月”曲调,几年前赶考时的心情又浮上心头,黄裳不禁吟唱道:

“扁舟寓兴,江湖上、无人知道名姓。忘机对景,咫尺群鸥相认。烟雨急、一片篷声碎,醉眼看山还醒。晴云断,狂风信。寒蟾倒,远山影。谁听。横琴数曲,瑶池夜冷。

黄裳看到独孤求败身旁女子,眉目间隐隐发暗,却是重病在身之兆,不禁有所明了。黄裳道:“这位可是嫂夫人?”独孤求败道:“正是内人阿文。”阿文鞠躬施礼,黄裳忙起身还礼。黄裳道:“看嫂夫人气色,好似患有重病。”独孤求败黯然道:“内人重病缠身,迟迟不愈,心中很是牵念。”黄裳道:“嫂夫人这种病发于肠腹,最忌身孕,但嫂夫人好像已经有喜。”独孤求败道:“黄兄懂得医术?”黄裳道:“我不懂什么医术,只是看过一些医学的书籍,知道一些病情症状。”独孤求败长叹道:“若谁能医好内人疾病,我愿把我的性命给他。”身旁阿文握住独孤求败的手,轻轻说道:“你怎么又这么说,若阿文的病不能治愈,是阿文的命不好,没命和独孤大哥在一起,你千万不能再有这种念头,也不能再这么说了。”独孤求败道:“阿文,你放心吧,我一定会把你的病治好的。”

黄裳道:“小弟可否为嫂夫人把把脉?”独孤求败忙道:“黄兄请。”黄裳隔着衣衫,轻按阿文脉搏,不禁暗道:“嫂夫人脉理混乱,脉象虚弱,显然已是患病多时,况且嫂夫人已有身孕,若想母子都能保全,就算华佗在世也实属不易呀。”

这些子、名利休问。况是物、都归幻境。须臾百年梦,去来无定。向婵娟、留住青春,叹世上、风流多情。蒹葭渚,芙蓉径。放侯印,趁渔艇。争甚。须知九鼎,金砂如圣。”

几首词调唱罢,只见四周飞鸟渐多,停憩枝头,不时轻声鸣叫。

忽听得那峰顶宝剑轻轻一抖,曲调声嘎然而止。黄裳朗声说道:“峰上兄台可否下来一聚?”黄裳话声不大,但用内力催出,只听四周群山共鸣,回音连连。那峰上男子回声道:“多谢兄台相邀。”只见那男子收剑入鞘,双手侧挽那女子肩头,轻轻跃下山峰,朝小山这边飘来。那男子与那女子皆着白色衣衫,远远望去,就像两片白色羽毛从天而降,缓缓飘落。

不多时,那男子与那女子落下山来,但见那男子约摸二十八九岁的年纪,面容俊秀,举止洒脱,只是眉目间略显忧色。那女子清纯秀丽,温柔文静,但脸色苍白,似是身患重病。

黄裳走上前去,抱拳道:“兄台以剑为笛,奏出如此美妙乐曲,真是让小弟大开眼界。”那男子亦抱拳道:“曹值七步作诗,传为佳话,而仁兄随调填词,转眼之间便成几首,实在是令人佩服万分。”黄裳道:“古来作诗写词者何止千万,兄台如此精通音乐,又以剑生音,这种技艺功力,却是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呀。”那男子道:“方才仁兄唱词中已经过奖了,现在仁兄又如此高抬在下,在下实是受之不得。”两位高人言语谦逊,彼此都深深佩服对方,谈话间,禁不住发自内心地赞许对方,夸耀对方,到最后,两人欣然相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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