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之潮 第17节（第4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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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肩膀靠过来，与他依偎在一起。周恪非的手怔住了，半晌才抬起来，柔和地拥住她。
秋沅知道那并非他的过错。
于是今晚人群散去，她留下来。
却是什么都没做，只是相拥而眠。睡前秋沅把他勾过来接吻，黑夜淹没一切光和动静，唯独他眼睛明亮纯然。
唇齿交缠，绵黏的声响夹着喘息，他舌尖轻轻着力，克制、谨慎而小心。
苏与南和她接触更多，了解也更深。
她完完全全是周恪非的反面。
秋沅此时正打算离开。
警笛声像把裁纸刀，由远到近，在黑夜的静谧里横割开一角。
露台边缘的津西探出头去，往下张望片刻，了然道：“立交出车祸了，好大一滩血呢。上个月也发生过这种事，这个地段凌晨总有人飙车……”
“这样你有没有开心一点？”秋沅的手指点在他心口，胸腔震动，感受清晰。
早上醒来，不知怎么浑身疲惫。眼睛被温热潮润的掌心轻轻掩住，秋沅还没完全醒转，下意识叫了周恪非的名字。
然后才回过神，是在他家。
怎么第一反应是他。
说着说着，几人聊去几年前在美国公路旅行的趣闻了。秋沅不怎么感兴趣，回头转向周恪非。紧接着，把他的神情看得很清楚，要离开的话就咽回嘴里，自己也没留意。
他想起了什么？答案显而易见。
十年前那场车祸，被压进轮毂下，倒在血泊里，穿白裙子的女孩。
秋沅坐到他身边。
垂下眼，握住他的指尖。冰凉得像随时会化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