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个故事：爱在河滨公园13（第2 / 3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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森一又仔细看了看赊账条上的消费时间。其中一条像惊吓盒子一样瞬间触动了森一的神经：四月二十六日早晨八点半。
“方姨出事那天，平志表姑来消费过？”
“那我记不清了，条子上写啥时间啥金额就是啥时间啥金额。”
“她平时在这里呆多久呢？”
“没俩小时不挪地方。”老板撇撇嘴。
“把你债主电话给我。”
“你是不是有病？让债主知道我报警了啊？我命要不要了，鱼有鱼路，虾有虾路，谁都别坏了谁的规矩。”
“那你要怎么证明你当时跟债主在一起？”森一停下写字的手。
“不顾我们这种小人物的死活，就是你们这些蜜罐里孩子的一贯风气。我告诉你我不能找债主让他给我作证，我还要命，为了你们这帮青天大老爷断案，我陪上命不值当。钱我不要了，拿着你的钱，自己想辙去吧，啊。”说完，平志两手插兜向外走去。
临出门，他被茶室老板叫住了：“孩子，把你表姑欠的账平一下。”说着，把赊账条子递给他：“也不多，三百元儿。拿钱吧。”
“她和谁一起，中途有出去过吗？”
老板叹了口气，双手撑在吧台上开始认真回忆：“最近一次来，好像真就是水塘子命案那天，和谁那倒没和谁，她一直就是自己来，拿本书装模作样的。我老早认识她，我们隔壁车间钳工他妹妹，钳工跟厂走了把他妹妹硬塞进学校当老师，实际上啥也不会，教人收拾屋子……”
“好好好，咱不议论人家专业的事情，她中途也没有出去过？”
“我来。”森一挡到平志身前，把钱付了，顺手接过赊账条子。
赊账人叫窦秀玲。
“这是你表姑？”森一问平志。
平志没回答，留给森一一个后脑勺。
“就是他表姑，还老师呢，三天两头欠账，没钱就别喝茶啊。”老板接过钱，拿着抹布擦桌子去了。